《淫男乱女(小雄性事)》 - 第767章 群叫集会

  第二天,即元月五日,德江告诉小雄说,原来小何的老婆杏子也和志远有一腿,志远已经答应将杏子骗出来给德江和小雄玩。

  小雄就问:“能骗出来吗?“德江说:“杏子是北方人,和志远是青梅竹马的一对,后来看到慧洋家有势力,就把杏子甩了转而去追求慧洋,杏子才跟了小何。按理说杏子该痛恨志远才是,但是志远得到慧洋以后,又利用慧洋家的势力给杏子在本市找了一个不错的工作,在市文化局作文秘,现在也是个公务员,就这样杏子虽然表面是小何的老婆,实际却作了志远的情人。”

  “哦,关系挺复杂啊!”

  “是啊!还有,慧洋今天早晨给我打电话,她不好意思跟你说,希望能跟你作一个长久的朋友!“德江笑着补偿说,”

  应该是那种可以上床的朋友!“小雄嘿嘿一笑说:“没问题的!”

  “还有,她现在所在的公司不太景气,想来银安……”

  “她是学什么专业的?”

  “是国际贸易!”

  “哦,那应该能用得上。这样吧,公司春节后会有一点人事变动,让她等消息吧!”

  “那好!我就转告她了!志远那边应该明天才会有信!“德江说完就告辞了。

  志远是中午的时候把杏子约出来吃饭,特意装出满怀心事的样子,紧锁双眉,扒不了两口饭,就搁下碗说没胃口,不吃了。

  杏子摸了摸他的额头问:“怎么了,哪儿不舒服?“志远”唉……“地叹了一口气,望着她说:“亲爱的,有件事,真不知该不该对你说好。“他越支支吾吾,杏子就越好奇,”

  我们这关系,有啥不可说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快说出来看有没有解决办法?“志远拍了一下桌子说:“都是我蠢,都是我不带眼识人,一不留神就栽在德江和他朋友的手里了!“杏子奇怪的问:“你和德江是多年老同学呀,一向都相安无事,忽然间怎么会害你?“志远摇了摇头说:“也不算是害,是我太大意了。昨天晚上我跟德江、老边、还有德江的朋友雄少打麻将去了,坐下时讲好是打一、二,我以为是打一、二十,便说好,心想输尽也不过三两千,况且亦不一定输呀!谁知天亮时完场结算,他们却说是打一、二百,我赶忙数一数筹码,就暗叫不妙了,原来已经输掉了三万多元!“杏子亦紧张起来了,”

  你哪来这么多钱输?我说你呀,平时粗心大意,一点儿没错!“志远接着说:“坏就坏在没哪么多钱输,结果还不是给他们签了两张欠单。“杏子松了一口气,”

  那还怪他们不好?肯给你欠!输的钱慢慢还好了!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麻将?”

  “是给我欠,不过限期只有两天,我就是为这发愁。“杏子说:“你回家找你老婆要呗!”

  “你也知道,我在家历来是没地位的!仗着她爸爸的势力总是欺负我,我怎么敢跟她说输了三万多啊?“杏子叹了口气说:“这就是你想当官的代价!”

  “杏子,我知道你还对我当初的选择耿耿于怀,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,我知道对不起你,可是我现在在这里就只有你可以倾吐心声了啊!“杏子再次叹了口气说:“两天?一下子哪来这么多钱?我也没有啊!你也知道我和小何就靠那几个死工资过日子,到现在连房子都没有要租房子住!”

  “唉……我也不是要跟你挪钱,德江的那个朋友在市里挺有势力的,一旦过了限期,不知会不会对你、我和慧洋不利啊?“杏子吃了一惊:“那……那可怎么办啊?会不会耽误你的前程啊?“只有见她渐渐进入圈套,便再吓她一吓:“那些人什么做不出?我可不打紧,就是怕连累你啊!当初你爸妈去世前认准了我,让我照顾你,半道我对不住你,要了慧洋,总算帮你弄了一个好工作,小何人虽然小气点,但还是很疼你的,这下……唉……”

  “志远,快想个法子吧!“志远偷眼看了看她那焦急的样子说:“本来他们给两个条件我拣的,可是我没得拣啊!“她赶忙问:“有条件?除了还钱外,另一条件是什么?做得到的,快快解决也好。“志远又”唉!“一声说:“我可做不到呀!“杏子焦急了,”

  你不说出来,怎么知道行不通呢?事情总有商量余地。“志远吞吞吐吐地说:“他们……他们另一个条件是……是想慧洋陪他两人上床!“杏子马上呆住了,过了好一会才红着脸说:“打麻将就打麻将,怎么打主意到你老婆上来了?神经病!”

  “这不是关键,关键是这条件慧洋也不能答应啊?这不是要我命吗?”

  “真是的!如果慧洋知道真的会杀了你的!“杏子拍着志远的肩头说,”

  就在没第三条路了吗?”

  “我央求了半天,德江的朋友说,如果不能把我老婆顶出去,就要我给找个跟慧洋差不多少的女人!“说这话的时候,志远再次偷看杏子,杏子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的。志远知道把她唬着了,扶着她的肩,在她耳边轻声说:“算了,我这官当不当无所谓了!“杏子没在说话,低头把饭吃完,结帐走出饭店的时候,她突然流出了眼泪,”

  志远哥,可能真是前世欠你的,你甩了我不要我,我还心甘情愿的给你当情人,现在又要替你老婆去给你还债,唉……都是你惹出这个孽祸出来的,往后别怪我喔!”

  “怎么?你想……“志远作出一副不可的样子。杏子用粉拳在志远胸口乱捶了几下说:“我背着小何跟你私通,已经是不贞洁的女人了,多跟一个少跟一个也没什么区别,我不能眼看着你的前途就这么毁了!“至此,志远心理才升起一份歉疚,这个杏子恐怕是这世界上最爱自己的一个女人了。杏子又说:“今天小何又出差去了,你把他俩带到我家吧!“杏子租的房子是两室一厅,格局和德江家差不多,一进门口,杏子羞搭搭地迎上来,捧出四杯茶水,招呼小雄他们在客厅里坐。

  可能大家都心知是怎么事,也没有故意闲扯,只是默默低头喝着茶水。

  她穿着一套牛仔布吊带短裙,没穿上衣,吊带旁露出两条粉嫩的玉臂,透过腋下望去,已见到隆起的胸部侧面,显然里面连乳罩亦没戴,修长的双腿,三分之二露出外面,滑溜白净,小雄恨不得马上就伸手顺着大腿直摸上去。

  小雄从桌下偷偷把腿伸过去,用脚板底在杏子脚面上轻轻磨擦,然后再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移,她也不回避,用眼角瞧了小雄一下,若无其事地再低头喝着茶水。

  好不容易才把茶水喝完,刚搁下茶杯,志远过去杏子身边,拦腰一扛,抱着她就往睡房走去。

  小雄和德江从厅外透过没关上的房门,望见他们倒在床上,搂作一团地热吻,志远边吻边把手从吊带旁伸入她胸前,大力地抚揉,令短裙的前幅亦在不断耸动。

  不到一会儿,就传来杏子”依依哦哦“的呻吟,骚浪的声音令小雄和德江都坐立不安。

  德江向小雄打了一个眼色,两人不约而同地起身,赛跑一般向睡房直冲进去……

  德江在她另一边做着志远同一样的动作,而小雄则专注着她雪白的一双大腿,十指像爬虫一样,顺着她大腿向交界处爬去,当一触着那肥涨的小山丘时,裤裆里的鸡巴就隆起一团。

  志远这时抽身而起,对着小雄他们说:“杏子就交给你们了,漫漫长夜,别把大床摇散啊!天一亮,我们之间的瓜葛,就算一笔勾消了。“杏子这时却挺起身,对他大叫:“志远,别出去呀!丢下我一个,我怕喔!“小雄和德江异口同声地说:“怕怎么呢?我们又不会吃人!“杏子扯过来一张薄被,躲到里面缩作一团,顿时把小雄和阿郎弄得老鼠拉龟,无处下手。无计可施之下,小雄对她说:“好好好,给个机会你,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,你赢了,欠单撕掉,我们也马上走。“德江莫名其妙:“少爷,你没弄错吧,拣这个时候来玩游戏?“小雄也不回答他,只对杏子说:“你先用毛巾把眼睛蒙上,我再讲游戏规则。“她见有了生机,咭咭地笑着:“不会是玩捉迷藏吧!“取出毛巾马上照办如仪。

  小雄向他们两人打了个手势,三个男人三下五去二,马上便脱得赤条条,三根鸡巴齐齐一柱擎天。

  小雄对杏子说:“好了,你面前是三根鸡巴,如果你能凭口舌触觉把志远那根辨出来,就算你赢。“她脸上露出必胜的神色,心想:“那还不容易?志远的鸡巴,我从二十岁时就含过,还会辨认不出来?笑话!“三个男人并排站在她面前,志远夹中间。

  她先从左边起,握着德江的鸡巴含在嘴里,慢慢地吞入吐出,试着它的长度和粗度,又用舌头在龟头四周舔着打圈,量度龟头的圆径,有时更把龟头含进嘴里,细意品尝,好一会才放开,再对她的情人志远的鸡巴照办煮碗。

  最后轮到小雄了,鸡巴塞进她嘴里只觉又滑又暖,龟头被舔啜时酥美得整根鸡巴的青筋,都怒凸而起,吞吐时鸡巴更被她一对红唇紧箍着,爽快得紧。

  当她将小雄的鸡巴从嘴里吐出来时,脸上扬溢着胸有成竹的神情,一边解脱眼睛的毛巾,一边说:“嘻嘻,我赢了,中间那根!“说时迟,那时快,小雄把志远拉到最右边,然后替上他的位置。杏子除掉毛巾一瞧,当场愣住了,不敢致信地纳闷:“没有理由,志远的龟头我闭上眼也能认得出来!怎么会是雄少?“隔了一会才恍然大悟:“啊,你们使诈!志远,你快说,是不是他们骗我?“志远笑而不答,小雄却说:“愿赌服输,这下你输得口服心服啦!“杏子扭动着肩膀:“不算!不算!你们出千,再来一次!“小雄嘻嘻地笑着对她说:“再来一次?今晚机会肯定多着呐,你想要几多次都行!“志远耸了耸肩:“杏子,不好意思,帮你不到了,好好地享受吧!我出去回避一下。“临出房前顺手把门带上。

  小雄明白他的意思:杏子头一次玩群交,老情人在场会影响情绪,心里还是始终会有点儿顾虑。

  德江把她的短裙从下往上揪起反扯,不用解任何钮扣,轻而易举就把她上身剥过精光,然后再把她按倒在床上,抓着两个乳房左抚右搓,大展五爪金龙。

  她的乳房和慧洋的又大异庭径,没那么饱满,但却尖尖的挺起,像个竹笋形状,乳头和乳晕深色一点,乳头也不像慧洋般似个红枣,倒似两粒紫色的葡萄。

  小雄也顾不上细看,准备把她最后的一层障碍物弄走,双手扯着三角内裤的两边往下拉扯,她亦把腰挺一挺,布片就给小雄扔到地面。

  小雄把她圆滑的大腿抚摸了好一会儿,还把她细嫩的双脚捧在手里亲吻了几下,才轻轻用手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。

  哇!小雄有点眼晕了,这是一个光洁无毛的涨卜卜阴户,美丽得不次于妈妈颖莉的那张屄,滑溜溜、白雪雪,清洁得就像精美的瓷器制品。

  望着这可遇不可求的方寸之地,小雄赞叹得口中发出”啧啧“连声,不由自主便埋头苦干,让它也发出他刚才口里发出的声音。

  一舔、又一舔,啊!舒畅得小雄全身热血翻腾,舌头根本就和阴户粘在一起,半秒也舍不得离开。

  小雄把小阴唇含在嘴里吮啜,把舌尖在阴蒂上撩拨,心里暗自下决心要将这个东北的娘们儿收为小姘。

  杏子在小雄与德江的挑逗下,身体发烫,气喘如麻,身子在床上一弓一跳,像条刚钓上水面的鱼,口里开始念念有词:“噢……噢……噢……你们真会弄……又麻又痒……酸死了……噢……噢……你们真坏……噢……专拣人家的要害来折腾……来呀……你们不是想干我吗……噢……快来呀……“还没叫完,嘴里已经给德江塞进的鸡巴充满,再也吭不出半点声来。

  屄缝里流出源源不绝的淫水,糊满在阴户上,使小雄鼻子嗅到腥腥的味道,舌头也尝到咸咸的味道,就如打上一针兴奋剂,整个人醉迷得不知身处何方。

  小雄跪到她大腿中间,抬起她一双小腿搁上肩膊,寿桃般的阴阜,微张着红唇等待小雄的侵袭。

  小雄双掌撑在她腰旁,两腿后伸,龟头一触着湿濡的洞口,便长驱直进,鸡巴一分一毫地插入,昂头探索着这从未到过、潮湿而又神秘的仙洞。

  龟头的感觉很奇妙,进了一重门,还有一重门,屄腔里面皮瓣重叠,层层关卡,过之不完。

  小雄明白了:这极品不但有”外在美“,亦含有”内在美“,复杂的构造就是万中无一、人们常津津乐道的”重门叠户“!单是插进去已经令人销魂蚀骨,抽送起来的那种滋味,更是让人乐而忘返、死而后已。

  这样的屄,小雄也肏过几个,比如张士杰、咪咪已经当初舅妈家的那个小保姆桂花,都是这种屄。

  眼前雪白的阴户,中间插着一根涨红的鸡巴,小雄乌黑的阴毛,又沾满她黏白的淫水,色彩缤纷,春意撩人。

  鸡巴在一出一入中,把淫水磨擦成无数的泡沫,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气泡,黏满在阴道口四周和小雄的鸡巴上,并且随着抽送发出”吱唧”

  “吱唧“的伴奏。

  她阴道口的嫩皮又特别长,当鸡巴向外拉的时候,可把它扯成一条半寸的管状薄皮,紧紧地裹着鸡巴而跟随出外,到鸡巴再向里挺进时,它才又跟随鸡巴一道乖乖地缩入,伺候着下一次抽送的到来。

  德江此刻蹲在杏子的头上,十指仍紧握着她双乳,只是把蹲着的身子抬高抬低,将插在她嘴里的鸡巴提出送入,作出打桩机般的动作,敢情是把她的小嘴当成小屄,肏个不亦乐乎。

  德江的鸡巴把杏子的小嘴撑阔到极限,双唇含得那鸡巴紧紧密密,她还像生怕德江忘形时力插到底,龟头直抵喉门,令她窒息难受,一手箍着他鸡巴根部,减少他插入的深度,但另一手却捧着他的阴囊在把玩,又似对德江的抽插火上加油。

  小雄眼里瞧见德江紧闭双目,张开口吐出”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“一连串舒服的呼声,脸上的表情美快得难以形容:一会儿咬紧牙关,可能是杏子正在他龟头上猛下功夫,一会儿又舒出一口大气,可能是杏子正把他的大鸡巴尽吞入口中。

  总之就是充满蛮享受的样子,乐到连两只小腿也在微微发抖。

  再低头瞧瞧杏子的阴户,胀卜卜地凸着,挨着小雄一下下的抽插,令人既爱又怜,下体更由于小雄的挺动将她双腿推前,令到屁股离床挺高,随着鸡巴的进退在上下迎送,”

  吱唧“连声、淫水横流。

  她屄里的紧凑又和阿珍那种紧凑不同,阿珍的紧凑是将整个阴道壁包裹着全根鸡巴,而杏子的紧凑则像里面有一层层的皮环,松紧交替地把鸡巴箍满,当抽送时,无数肉瓣便轮流在鸡巴的躯干四周磨擦,令鸡巴产生一种又像挤压、又像抚揉的双重感觉,特别而又享受。

  细味领略着她不同于张士杰咪咪等女那种重门叠嶂的感觉,快意来得更浓,抽送不到平时的一半时间,高潮就蠢蠢欲动。

  小雄龟头渐感发麻,鸡巴胀得像要爆炸,睾丸被紧缩的阴囊挤到鸡巴根部,尿道亦鼓胀成一条硬管,想来再捱不到十来下,体内随时候命的大量精液,便会一声令下,飞射而出。

  幸而杏子这时也开始渐入佳景,双手已离开德江的鸡巴,改而左右平伸,抓着床单力握,再慢慢扯向身边,小腹在不断抖动,全身肌肉绷紧,淫水从屄腔里大量涌出,只懂昂着头张大嘴,任由德江狂抽猛插。

  小雄再使劲狠狠地抽送十多下,真的忍不下去了,一个快乐的哆嗦,热血全涌上大脑,鸡巴发出一阵阵抽搐,龟头炽热得像座火山,尖端开始喷发出火烫的岩浆……

  他每挺动一下,鸡巴就射出一股,七股、八股,还是更多,小雄自己也记不清了,脑袋只是像海棉一样吸收着鸡巴送来的快意,魂魄早已飞向太空。

  杏子此刻亦全身筛颤,床单被扯到胸前,小腿在发抖、屄腔在痉挛,把小雄射进去的精液尽情吸啜,照单全收。

  不知是精液实在太多,还是她的阴道迫窄,仍有好些盛不下的精液,从阴道口的缝隙向外挤出,把阴户浆得一塌糊涂。

  德江见小雄和杏子双双在高潮的仙境里飞翔,耳濡目泄之下,哪里再能把持下去?身子蹲抬越来越快,像在做着青蛙跳,鸡巴插入的深度下下送尽,几乎想连两颗睾丸也一并挤进去。

  杏子全身酸软,再也无力抗挣,瞪大眼望着嘴里的鸡巴在飞快地进进出出,任由他胡捅乱插。

  忽然间,德江”噢……噢……“地叫了两声,将鸡巴猛地抽拔出外,龟头搁在她唇上,握着鸡巴在拼命套捋,不几下,肩膀猛力甩了甩,数道白色的浓稠精浆,就冲口而出,直射杏子仍然张开的嘴里,等鸡巴停止跳动后,他才像泄气的皮球,双手撑着膝盖,软软地跪在她脑袋旁。

  杏子合上嘴,脖子动了动,大概是把口里的一大滩黏液吞下肚里去吧!她好像累得实在动也不想一动,只伸出舌尖把嘴旁黏着的几点精液舔撩,带进嘴中,但离得远一点、黏在鼻子或脸庞上的好几滴,还得靠德江用手指扫拨到她嘴边,她才一一舔掉,然后一同咽下去。

  小雄半硬的鸡巴依旧插在杏子那构造奇妙的小屄里,趴在她身上,把耻骨力抵她的阴户,”

  杏子,你的小屄真是个极品啊!“杏子两个竹笋形的乳房,用一对紫葡萄般的乳头指着小雄双眼,好像在责怪他:“你呀,净顾着弄凹进去的洞穴,也不把凸出的地方瞧瞧,不把玩,怎么知道不比下面强呢!“皮肤涨红,似乎在呷小屄的干醋。

  小雄双手各握一只,平分春色,轻轻地爱抚着,乳头还在发硬,揉动乳房时它们便在掌中左弹右挺,诱惑得小雄不禁捏着它们搓来搓去。

  杏子这时回复了一些体力,侧转身,从德江胯下捞过那根发软、但仍然粗壮的鸡巴,再含进嘴里,舌尖在龟头的嫩皮上轻扫慢舔,又用手紧箍着鸡巴根部慢慢捋前,待马眼上出现几滴在尿道里被挤压出来的残留精液,像珍珠一样挂在龟头上时,才毒蛇吐信般撩动着舌尖,逐一黏点进口里,津津有味地嘴嚼一番,方舍得咽下去。

  不知是否志远一直在外偷听,刚好在他们完场的歇息时刻就推门进来,衣服都没有穿上,仍是赤条条。

  杏子赶忙把口中的鸡巴吐出,夹着大腿坐在床上,羞涩地垂低头,像个等待受罚的小孩。

  志远对着这头发篷松、腮红耳臊、眉角生春的情人,不单不责怪,还俯头在她耳边悄声问:“怎样,他们的功夫还过得去吗?让我看看有没有偷懒!“说着用手张开她的大腿,小雄刚刚才射进去的精液,便从两片小阴唇中往外流出,淌下到屁眼凹入的小窝内。

  志远跪在她大腿中间,握着鸡巴,用龟头在阴道口将精液和淫水搞匀,成为一些像蛋白般的黏液,涂满在阴户四周。

  他用两指把小阴唇左右撑开,大龟头在阴道口磨了磨,盘骨一挺,鸡巴可见的范围越来越少,再挺几下,鸡巴便全藏身在那”名器“的深处。

  他抱着杏子的纤腰,拥到胸前,她也顺势滑坐到他大腿面,小腿交叉盘在他腰间,搂着志远的脖子,四唇交接,相拥热吻,良久才不舍不离地分开。

  志远手指点一点杏子的鼻尖,温柔地问:“几个人一起做爱,是不是有新鲜的感觉?“杏子羞红着脸轻点一下,志远继续打趣道:“那我以后便要和德江、雄少多打些麻将喽!“杏子装做怒恼地说:“还提打麻将?这么旧的桥段也搬出来,当我是白痴耶?“志远惊奇地问:“啊,德江和雄少都跟你说了?“她把脸贴在志远的胸前,”

  他们自顾自忙,哪有空跟我说话?是你的谎话漏洞太多了。“德江在一旁插嘴说:“我早说过杏子挑通眼眉,哪会这么容易受骗?“杏子说:“我们认识那么久了,你从来都是个心细如发的人,怎么会上当?在大学里,你们几个好朋友里,德江是最粗心,也是最仗义的一个人,还记得在大三的时候,德江不记你们老嘲笑他土老冒,提你们跟校外的流氓打架,还替你们背黑锅被学校处分。这样一个人怎么会黑你?我只是装作相信,便陪你演戏,看你目的如何。其实呀,如果我不愿意上床,三万多元的小数目,在私己钱里亦可一下子拿出来哩,还说什么雄少在市里有势力,不提雄少还罢,一提雄少就更知道你撒谎,你去满大街打听打听银安的雄少仗义疏财,虽然风流好色,但是绝对不是那种你说的人!当我是三岁小孩!“志远在她脸蛋上香了香:“杏子真厉害,果然是个不容易受骗的女人!哪你怎么会先不愿、后又应承呢?“杏子唾了他一下:“难道我马上就接口说,好呀!好呀!叫他们快快上来不成?虽然我对德江印象不错,雄少更是万千女人的偶像。你若不提雄少,只说德江,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把阿珍给上了,恐怕你连自己的老婆都搭进去了吧?一定是在人前充面子提我怎么死心塌地的给你作情人,是不是?“志远叹了口气:“唉,到底是一起长大的,都被你说中了,今后在你面前再也不敢撒谎了。“杏子眯眯嘴笑着:“幸而你说是输给德江和雄少,他们床上表现都非常不俗,我很满意。别下次又对我说,跟几个老外赌扑克,不幸输了大钱喔!“咭咭地笑着。志远搔着她的腋底:“你是不是对雄少早有心?“痒得她扭动着身子,笑得花枝根乱抖:“不来了!痒死了,哈哈……“志远托着她的屁股挪上挪下:“是不是?“杏子亦把身子提高放低,顺着鸡巴的冲刺套出套入,”

  说起银安雄少,那个女人不想?在说雄少可能不知道,你认识的一个开网吧的英姐,那是我的干姐姐!她早把你俩的事情告诉我了!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认识而已!“说话间,杏子渐渐有了反应,红唇被伸出外的舌头左撩右舔,硬挺着的乳头与志远的乳头相磨擦,屄缝里流出的淫水,快淌到志远的阴囊上去了。志远俯前身子,轻轻把杏子放躺到床面,将她小腿搁上自己大腿,扶着她的胯部继续把下体迎送,直抽插得阴户”

  噗哧“发响、水花四溅。小雄至此才知道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少妇对自己早就欲根深种,伸手在她唇上抚摸了一下说:“杏子,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认识了,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!“杏子在销魂时对小雄飞了个媚眼,德江笑着说:“原来杏子是个这么骚的女人啊!“提着鸡巴跪在杏子的身边,用龟头在她乳头上研磨。

  刚巧这时杏子开始发浪,张大嘴准备叫床,小雄赶忙将鸡巴塞进她嘴里,填补她嗷嗷待哺的空间。

  杏子上下两个小嘴都充实得可以,中间又受着德江的刺激,蛇腰款摆,骚态百出,不到一会,便全身颤抖,含着小雄的鸡巴在猛打冷战。

  志远趁杏子销魂时,狠狠抽送四十几下,便把鸡巴拔出,用红卜卜的龟头抵在她屁眼上慢慢前挺……

  不知是否他们俩经常也有干这种玩意,还是杏子懂得收放自如,再加上大量淫水和小雄的精液作润滑,志远的鸡巴插进狭窄的小屁眼里。

  他不断地把鸡巴在情人的屁眼里送入抽出,弄得杏子再也不肯含着小雄的鸡巴了,只是用五指紧握,套上捋下,腾出小嘴来大叫大嚷:“喔……志远……你的大龟头涨得好硬啊……噢!噢!……刮得人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……喔……小屄空虚得很哩……谁行行好……把它弄一弄耶……“德江马上自告奋勇,仰躺到床上,竖高的鸡巴直指天花板,志远把鸡巴从杏子的屁眼里抽出来,把杏子翻转身,让她骑到德江身上。

  她面向德江蹲低下身,用指尖捏着小阴唇扯开,露出阴道口就往德江的龟头套上去,屁股一坐下,德江的鸡巴便全根尽没,丝毫不留。

  她抬动屁股,套着德江坚挺的鸡巴迎送,不到一百下,又再混身打颤,伏在德江胸口喘着粗气。

  翘起的屁股朝着志远,屁眼刚给志远插得酥痒难分,仍在一张一缩,引诱着志远继续行事,志远往前一靠,杏子胸口一抬,大龟头重返旧居,又在直肠里耀武扬威。

  眼见他们把杏子下面两个洞口都肏得应接不暇,小雄当然不会让她第三个洞闲着,跨过德江胸口,将龟头挺送到杏子嘴边,她饥渴万分地张嘴一含,三个洞顿时塞得饱饱满满。

  他们就这样各自为政,专心地进攻着属于自己的小洞,抽插得如火如荼、畅快淋漓。

  大概德江亦抵受不住杏子那个名器”重门叠户“的魔力吧,尽管已射了一次精,还是首先发难,十指肉紧地捏着杏子的臀肉,挺高着腰肢,把新鲜热辣的精液贡献得一干二净,直至囊空如洗,才软软地摊在床上。杏子子宫颈领受着德江一股股热浆的洗礼,自然畅快酥美,本想张口叫床,小嘴又让小雄的鸡巴抽插得不亦乐乎,只好从鼻子吭出爱的呼声:“唔……唔……唔……“含糊不清,但充满快意。

  小雄扶着她的脑袋,前后摇动,鸡巴进出不停,龟头下下顶到她喉咙,鸡巴越来越硬,龟头越来越麻,终于也走上德江的同一条路:把新鲜热辣的精液,半滴不留地向她出来,飞射进她饥饿的喉咙。

  她正用鼻子在吭呼,表示感受着无限的快意,冷不防一道浓浆直喷喉咙,几乎呛了出来,连咳了好几声,好不容易才将小雄送给她的食物吞净下肚,可是仍然有几条呛喷出来的精液白丝挂在嘴边。

  杏子由于不用再替小雄口交,把前身伏低,而志远就把她屁股再托高一些,好尽量翘起,然后双手按在她肥臀上,用跳鞍马的姿势骑在上面继续抽送,杏子的小嘴此刻有空档了,将压抑已久的呼唤尽情发泄:“啊……志远……哥哥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受不了了……小杏杏给你弄得快昏过去了唷……你的大龟头鸡巴干穿我的肠子了……哇……美快得又要升天了……“志远这时也跑到终点了,身体颤抖着将精液射到杏子的屁眼中。小雄和德江临走的时候,杏子附在小雄的耳边说:“我知道你今天没怎么尽兴,有时间我们单独在一起,我会让你满意的!“小雄微笑着在杏子屁股上拍了一巴掌,才转身撵上德江。

  元月八日星期五,小雄带着展虹来到丽池酒店12楼的一间大套房里,德江和他的老婆阿珍夫妇还有志远和他的老婆慧洋夫妇等在那里。

  这是在那天肏完杏子的第二天,由德江张罗的一个性聚会,可惜临到今天的时候,杏子来不了了,因为他老公在家,于是小雄只好把展虹带了出来。

  小雄和展虹进屋后,将展虹介绍给大家,德江在门外挂上了”请勿打扰“的纸牌,然后将房间里的灯光扭暗,只靠外面的光线射进来,好处是气氛浪漫,酒店的玻璃幕墙亦不会反光,其实最重要的是不让对面大厦的人瞧见这房里的活动,外面比里头亮,只能看到一面反光镜。

  志远扭开了床头收音机,播出轻松的音乐,每个人都沉醉在欢乐愉快的旋律中。

  这种性聚会展虹当初在马尼拉是经常参加的,所以这个小骚货很快的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。

  房里有暖气,温度比外面高得多,女士们都把大衣脱下来,男士们更夸张,脱得只净一条三角内裤。

  志远开启了香槟酒瓶,塞子”卜“声飞掉时,酒液从瓶口喷出来,他嘻嘻地笑着说:“哎呀!太像我胯下的东西了,喷完可以再喷,劲力十足,敢情可喷射过对面楼去。“大伙哈哈笑闹着,气氛顿时轻松起来。德江对三位女士说:“不公平,不公平,男的脱得只剩一块布,女的起码要脱剩两块布才可以!“她们咭咭地笑着,放下了手中酒杯,果然争相脱得只剩三角内裤和乳罩,玲珑浮凸的娇人身材顿表露无遗。

  慧洋坐在沙发上,一双修长的小腿特别引人注目,雪白的肌肤在暗淡灯光掩映下有如白玉雕琢而成;阿珍她戴不戴那小乳罩分别不大,饱满的乳房挤出外面一半有多,只差乳头没有露出来,圆滑的屁股在走动时一扭一扭,泛着臀浪,惹人遐思。

  展虹白色的薄内裤遮挡不住她内里的春光,乌黑的毛发与白布片对比强烈,灯越暗,便越显得格外抢眼。

  望着三个俏娇娃,与她们在床上颠鸾倒凤、如胶似漆的性交情景又沥沥如在目前,小雄丹田顿时冒出一道热气,鸡巴已迫不及待地挺起头来,龟头就从内裤上端的橡筋边沿挣扎而出,昂着头在跳跃,迫切地寻找藏身之所。

  扭头对志远和德江瞧瞧,哈哈,想不到也是跟小雄一样,看来好戏就快登场了。

  女士们也看到了这三枝关不住的红杏,争相穿墙而出,显然是受到她们诱人魅力的诱惑,弄至满园春色,把持不住下才纷纷”献丑“,不禁掩住嘴笑起来。德江走到展虹面前,将龟头搁上她酒杯边,哈哈地打笑:“春情难禁,都是你们三个喷火尤物热力四射之故,还敢嘲笑我?罚你喝一杯杂果香槟,先加一颗大红杏,若再嫌不够,下面还有两颗荔枝,替你一并加进去!“展虹一边咭咭笑,一边在他龟头上轻弹了一下:“好呀,你把它剥了皮,我这就一口吞下去!“志远见他们在调情,也走到阿珍跟前,捞着她一对乳房说:“这里还有两颗葡萄耶,要不要?“阿珍绕着沙发团团转,一边笑一边逃,志远像麻鹰捉小鸡般跟在后面追。

  小雄见慧洋静坐在沙发上笑着看热闹,视线不其然就集中在她腿缝鼓起的小山丘上,恨不得马上就撕掉蒙在上面的神密面纱,露出那没几个毛的水蜜桃,然后把舌头伸进狭窄的小缝内,上下左右扫一遍,将美味蜜汁舔过干净。

  这时,展虹和阿珍一齐躲到慧洋的沙发边,坐在左右扶手上,三个女人挤在一块对着男士嚷:“别急性子,你们三个男的都退到对面沙发去,先听听你们对我们三人的评价,谁说得最好,谁有第一选择权。“德江急着说:“我家阿珍……“还没开始赞美,她们又吱吱喳喳地嚷:“不行!不行!不准说自己老婆,要得另外两个男人说,谁不知老婆在自己眼中是十全十美!“志远先发言:“我最喜欢展虹窈窕的身段,曲线优美,每一寸肌肤都是上帝杰作,如果抚摸上去简直是一种享受。还有如果上床,一定骚劲十足!“德江跟着说:“还有那毛发茂盛的小屄,更令人着迷,阴毛就好像一把小刷子,如果肏进去,在鸡巴根部、阴囊周围不断地磨擦,一定会让男人又麻又舒服,里外都同时得到不一样的双重享受!“小雄笑着说:“我倒喜欢慧洋光洁的阴户,又白又肥,舔上去滑溜溜的,口感一级棒!而且小屄口的阴唇又特长,拖出来时仍然包裹着鸡巴躯干,单看着那薄皮在抽送时出入扯动,就足够你乐透了!“德江道:“哇!慧洋的小屄真的是极品啊,肏起来又紧又舒坦,美死个人哟!“志远接上来:“论到吸啜功夫,你家阿珍才是高手,她每次一到高潮,小屄在抽搐时就像一个鲤鱼嘴,含着鸡巴不停在吮啜,龟头给吮得又酥又麻,射出的精液不单全部吸啜干净,连尿道里残留的几滴也给吸扯出来。我就试过射精后,鸡巴还在不断给她小屄吮啜,结果在里面继续发硬,不用回气就可梅开二度。“小雄又把目光转到阿珍说:“阿珍一对大乳房和肥屁股也是一流!那奶子握起来又软又弹手,搓揉时软中带硬、硬中带软,挤到一块时,中间乳沟足可藏进整根鸡巴,抽送时像给一团面粉包着,软绵绵的爽得很。“志远笑着说:“你肏她屁眼时有没有留意到?臀部两团肥肉给撞得一抛一荡,颠来颤去,肉紧到真恨不得往上狠劲扭上一把?“说是赞美,还不如说是挑逗,三个女的给三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淫词秽语引诱,反给弄得满面绯红,眼见她们坐立不安,虫行蚁咬,三角裤尖端都明显地湿濡一片,令裤布黏贴在肌肤上,中间凹入一条小缝。

  不用说也知她们此刻体内正欲火渐燃、心如鹿撞,三个男人见时机成熟,不约而同地把最后一道障碍物也脱掉下来,挺着硬蹦蹦的鸡巴向她们那边走去。

  德江把鸡巴送到展虹嘴边,她急不及待就一口含下,德江挺动着腰肢前后迎送,两人就旁若无人地自顾自弄起来。

  阿珍亦蹲身跪到志远胯下,先捞着阴囊把玩一番,再把包皮上下反复撸弄了好一会,才张嘴套着他的龟头,边舔边啜,津津有味、乐不可支。

  小雄把慧洋拦腰一抱,放到地上,先褪下她的内裤,将的没几个阴毛的阴户爱抚一番,才再和她头脚相对,玩起69花式。

  她的阴户真是百舔不腻,大阴唇润滑饱胀,小阴唇娇嫩鲜艳,就像刚剥了皮的鸡头肉,洁白的凝脂上凸出一朵红鸡冠,色香味俱全。

  如果用指头轻轻撑开,又似一朵绽开的兰花,块块花瓣向四周扩散,中间是蜜汁垂垂欲滴的凹入小洞,顶端是一粒粉红色的硬硬花蕾。

  小雄的舌尖就像忙着采蜜的蜜蜂,不知光顾蜜洞好还是花瓣好,抑或是在顶端的小花蕾上逗留。

  那香浓的蜜汁越采越多,源源不绝地向他供应,不一会整朵鲜花都被蜜汁沾透了,可小屄里还有大量淫水在涌出来,小雄干脆把她两片小阴唇都一齐含在嘴里,出力吸啜,有时又像蜻蜓点水般在阴蒂上猛点几下,弄得她将屁股上下左右不断挪动,挺高阴户追着小雄的嘴,好像生怕会忽然离她而去。

  偷空扭头看看志远和德江两对,也是分别陶醉在二人世界中。

  志远已经脱掉了阿珍的乳罩,往下抓着她一双丰乳,搓圆按扁,肉紧时甚至十指力握,好像准备把它捏爆一样。

  德江则把一只手伸进展虹的内裤里,在阴户上抚来揉去,有时又在黑森林上流连,温柔得像在扫着一只小猫猫背上的顺滑嫩毛。

  很有趣,三个女人的口技又不大相同:展虹替德江吹喇叭时,一张嘴就把整根鸡巴全含进嘴里,然后把头前后移动,全然把小嘴当作是阴道,尽情地出入迎送,只是当龟头褪到接近唇边时,才用舌头围着龟头舔几个圈,再又前靠将鸡巴全根吞掉。

  阿珍耍的则是另一种花样,她把志远的包皮尽量捋后,再用五指紧箍鸡巴根部,令鸡巴勃得硬如铁棍,龟头鼓胀得硬梆梆的,然后才专向龟头埋首,先用舌尖顺着龟头下的小沟绕圈,待到鸡巴被挑逗到一蹦一跳了,再含着红卜卜的龟头 肉吮啜,同时运用舌尖在马眼上时而撩扫、时而力点,把志远弄得小肚皮抖个不完。

  慧洋此刻却把小雄的鸡巴当成是快将溶化的冰棒,用舌头从龟头舔扫到根部,又再从根部舔扫回龟头,整根鸡巴都留下她舌头的痕迹,有时又用舌尖像搔痒般轻轻在龟头上舔过,再顺着鼓得像根铅笔般的尿道管外皮直下,到了阴囊时,连两颗睾丸也不放过。

  小雄让她舔得舒服万分,全身毛管都扩张了。

  眼见阿珍和慧洋虽然专心玩弄着面前的鸡巴,但却把蛇腰左扭右摆,心想她们这时定是心痒难熬,小屄亦早已泛滥成灾,若再不替她们止一止痒,发起狠来,在鸡巴上咬一口也不出奇。

  小雄抬起身拍一拍手掌:“好了,现在不如转过另一种玩法,是口交接龙,人人为我、我为人人,好不好?“德江和志远依依不舍地抽出鸡巴,走过来齐问:“口交接龙?怎个玩法?“小雄吩咐他们坐到地上,然后三个男人头对脚地仰面躺下,围成一个三角形,鸡巴都硬挺挺地直指天花板。

  再叫女士们把身上剩下的多余物统统脱光,赤裸裸地俯身伏到两个男人的头和脚之间,阿珍嘴巴对着小雄的鸡巴时,阴户便刚好露在志远的鼻尖上;同样,展虹替志远吹喇叭时,德江便替她品玉;慧洋刚把嘴套上德江的鸡巴,阴户就触到小雄的舌尖。

  一时间,几张嘴都没得空闲,你舔她、她又含他……六人围成一个圆圈,地毯上只见一堆肉虫,迭压着蠕蠕而动,房间里仅有一片”啧啧“的声音,偶尔才有人发出”噢……“一声叹息,可能是发泄一下心内的舒畅,跟着又再埋头苦干,继续水声连连。

  小雄的龟头被阿珍又舔又吸,酥麻不堪,忍不住对慧洋的嫩屄大舔特舔,又含着她的阴蒂拼命力啜,弄得她抖个不停;她含着德江鸡巴的小嘴加快吞吐,令德江美快得不禁用劲在展虹的阴户上猛下嘴头,淫水都流到他鼻子上了;展虹小屄受到强力刺激,不由得转向志远的鸡巴发泄,又令志远对阿珍的嫩屄照顾有加……

  就像有一条无形的鞭子在鞭策着,每人都气喘呼呼,速度越来越快,反应越来越肉紧,身体像波浪一样此起彼伏,又颤又抖,把快意循环输送。

  德江的体温火热,心跳加速,鸡巴青筋怒凸,龟头麻辣一片,再给慧洋猛啜几下,身子抖了几抖,一道热流从脊椎末端直冲马眼,浓稠的精液就要飞射而出……

  窗外不知是谁”轰“的放了一个爆竹,爆出一片耀目光辉,在光亮下,德江瞧见自己马眼喷出一股银白色的精柱,直飞慧洋大张的樱唇,又再”轰“的一响炮响,马眼上随声飞出一道精液,射向慧洋的粉脸,但跟着下来的一个烟花闪光里,却看不到射精的情景了,因为慧洋已经把他整根鸡巴都含进口中。

  隆隆的烟花爆发声中,德江发出的弹药差不多都在慧洋的口中爆炸,打出的炮火与窗外的烟花互相偕美,房里交错着七彩斑烂的烟花闪耀,令几条肉虫好像披上五颜六色的彩衣,浪漫得叫人迷醉。

  又一道烟花爆声,只见志远亦发炮响应,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激射进展虹口里,多到她咽不及的都顺着嘴角淌向下巴,挂着几条亮晶晶的黏丝在摇来晃去,随着烟花的照耀在闪着反光。

  小雄此刻却没有鸣金收兵的迹象,阿珍的两腮都有点发木了,不禁用眼睛往慧洋和展虹这边扫来。

  慧洋见小雄的鸡巴仍在强而有力地在阿珍嘴巴中出出入入,做着机械性的动作,可能怕阿珍应付不来吧,便挪身过去帮她一把,姐妹联手共同对付小雄。

  她侧身躺到阿珍胸下,伸出舌头在小雄的阴囊上四周撩舔,阿珍见来了外援,在上面除了加快吞吐外,还握着他鸡巴使劲套捋。

  展虹也凑了过来,把自己的小屄压在小雄嘴上磨,三人同心合力,终于看到小雄屁股往上一挺,跟着全身一阵抽搐,阿珍的唇边就淌下了几道白糊糊的精液,顺着鸡巴直流下阴囊。

  小雄摊着身子看着这三个娇娃,任由阿珍把口中的精液吞掉后,再将鸡巴上的剩余黏浆舔过干净,慧洋也凑过来伸舌头到小雄的鸡巴上舔舐那残余的精液,连沾在阴囊上的几滴都不遗漏,两人把他的鸡巴舔吮得比洗涤还要来得干净清洁。

  就在这时,德江的手机响了,他万不愿意地接通,一个声音就传过来:“我肏,你们到底都去了哪儿呐?找你们打麻将,一个二个都不在家,干嘛呢?“德江捂住话筒说:“包打听!“志远凑过去,对着手机说:“是啊,我们就是避开凡尘世俗另创天体会,够胆的话,你也可上来凑凑热闹,不过可要携眷参加啊!“想不到他倒认真地回答:“嘻嘻,无遮大会?别忘了你们在大学搞的那次,我也有份耶!不过这次倒先要问问雨霜的意思……“等了好几分钟,仍听不到他的声音,想来还是过不了雨霜这一关。德江正在不耐烦之际,他却回话了:“你们不是想我替你们拍一些’战地实况‘照吗?真巧,我现正在商业街附近,告诉我地方,这就上来。“拍”战地实况“照?谁说过!噢,明白了,这段话是特意说给雨霜听的,临收线前他还加多一句:“雨霜是想借厕所一用才上来的。“德江对小雄说:“雨霜是我们这个同学包打听的女朋友!“不一会儿,门铃响了,志远去开门,就见包打听搂着一个妙龄少女站在房门口,他首先介绍:“老同学,志远;这是雨霜小姐,美容师。“志远礼貌地点了点头:“你好,我们元旦在舞会上见过了,先进来再说。“见她腼腆地不敢对他直视,方才省起自己还是一丝不挂,连忙一手掩着下体,一手往卫生间指了指:“洗手间在那边,对不起,来不及穿上衣服,情别见怪。“她笑了笑,也不答话就径往卫生间走去。包打听始终是见惯大场面之人,在德江介绍下对小雄展虹拱了拱手,”

  早听过德江提起银安雄少,果然雄伟!“眼睛在小雄下体上瞄了几眼。德江看到包打听在看到室内三个裸体美女时,下体支起了帐篷,故意逗他:“包打听,最近没和雨霜弄啊?看你憋得这么难受,不如入乡随俗,解放解放,也跟我们一起回归大自然吧!“包打听还在犹犹疑疑的时候,雨霜刚巧从卫生间走出来,把德江的说话也听到了,望望他的胯下,揶揄地笑道:“早知你这馋猫离不了荤,还假说人家叫你拍照,敢情是你自己春心动!别说我专制,你喜欢的话,尽可跟他们看齐,我先自个儿回家去。“包打听一手扯着她的胳膊,涎着脸道:“别呀,人家是好几天都没跟你亲近过,才撑成这样子嘛!当着你的眼皮底,还能胡闹到哪里去!“可能他的”少年多少荒唐事“雨霜也略知一二,所以才敢如此胆大包天。志远亦走上前假装解围:“弟妹,他是真的来替我们拍照的,可能是只顾着陪你看逛街,都丢到脑后去了,就当是帮我们一个忙吧!“雨霜半信半疑地对包打听说:“志远哥替你讲好说话,放你一马,你拍你的照,我看我的风景。“但说话时却含羞答答、面无忤色。

  包打听见她不恼反羞,顺势再把她扯到怀中,嘴巴盖上她一双红唇,热情地吻下去,雨霜先是挣扎着用一对小粉拳在他胸口乱锤,慢慢地变成搂着他的脑袋,疯狂地互相拥吻,也顾不上好几对眼睛正朝他们注视。

  她穿着一件裘皮大衣,红色长裤,银色长靴,内里是白色贴身T恤,丰满的身材处处显出她是一个成熟、辣热的性感女郎。

  包打听见她渐渐变得半推半就,不再假装矜持,胆子亦越来越大了,一边吻一边脱掉了她的皮褛,隔着T恤用手抓紧乳房在轻轻搓揉。

  大概暗黑的场合令人少了羞涩的尴尬情绪,他们越来越融合这天体环境,雨霜最后居然被包打听摆布得身上只脱剩内裤和乳罩。

  包打听把她抱到沙发上躺下,自己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个清光,然后再压到她身上,用鸡巴抵在她腿缝,隔着内裤在蹭磨……

  磨了不一会儿,他又得寸进尺,扯着她的乳罩想脱掉,尝试把雨霜的最后一道防线攻破,这回倒遇着滑铁卢了,雨霜死命地用双手护着胸部,说什么也不肯更进一步。

  小雄等六人本来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热闹,见他们此刻僵住了,不禁要想个法子来打破这闷局。

  德江首先把阿珍拉到身旁,把她的头移靠到胯下,阿珍亦知情识趣地张嘴巴含着老公那垂着头的鸡巴,慢慢地吞吐着,把沉睡的小弟弟唤醒。

  小雄和志远亦有样学样,分别拉着展虹和慧洋,干着同一样的玩意儿,不过志远夫妇是躺在地上玩69,小雄却特意携展虹走到包打听身边作表演。

  雨霜渐渐受到包打听的挑逗而显得欲火漫延,更被四周的气氛感泄,取消了抗挣,不知不觉就给包打听剥得身无寸缕,一只手虽然握着他的鸡巴在套捋,但小嘴却只是在吻着包打听的乳头,对鸡巴还仍然不肯光顾。

  小雄坐在包打听身边,抱起展虹搁上大腿,她揽着小雄的脖子,将阴户压在他鸡巴上,挪动着屁股前后左右地磨。

  我为了撩得他们心情更开放,就靠在包打听耳边轻声说:“喂,试过玩’冰火五重天‘吗?再有能耐,亦包你忍不过三分钟!“包打听这时已经把一只手伸进雨霜的腿缝,轻轻地揉着她的小阴唇,掉头对小雄嘿嘿一笑着说:“听是听人说过,真想找个机会试试。“小雄故意大声说:“机会来了,展虹是个高手,如果你忍不到三分钟,今天的摄影费用就免了,敢不敢搏一搏?“包打听一挺身:“来就来,怕她有牙呗!“德江和志远见这边闹哄哄的,都站起身来打气。

  小雄拉了一张椅子放到地中央,叫包打听把屁股搁在椅边,两腿张开,然后再招手唤展虹过来,慧洋和阿珍亦走近来围在一旁观看,可能是想偷师吧!雨霜则仍然害羞地缩在沙发一角,远远地作壁上观,充满好奇但不发一言。

  展虹蹲在包打听胯前,先握着他的鸡巴上下套捋了一会儿,他的包皮比常人长一些,龟头被裹在里面看不见,展虹用五指紧箍着鸡巴,将包皮往后直捋到鸡巴根部,那鼓撑着鲜嫩粉红色龟头,才一下子从管皮中冒出头来。

  展虹请阿珍取来一条湿毛巾,把鸡巴仔细地抹拭一番后,樱唇一张,鸡巴就在她的口中吞吐起来了,不久展虹又含着龟头吸吸啜啜,弄得包打听连小腿也微微发抖。

  阿珍和慧洋看了一会,不约而同地向展虹发问:“咦,这’冰火五重天‘跟普通口交有什么不同?“展虹吐出龟头,对她们笑道:“来,大伙一块做,我从旁教你们,以后你们的老公就有’口福‘了!“她先叫慧洋倒来一杯热茶、阿珍倒一杯冷香槟,每人含一口,怕香槟不够凉,她还从香槟桶里掏出两块冰块,塞进阿珍嘴里,然后侧身挪开,把位置让给两人。

  包打听的鸡巴刚才已经给展虹弄得瞪眉怒目,不住弹跳,展虹叫慧洋打先锋,用含住热茶的小嘴替包打听口交,当那鸡巴一浸进滚烫的液体里,加上慧洋出入吞吐,鸡巴顿时血脉沸腾,连外皮的青筋也凸得硬梆梆,包打听舒服得眯上眼睛,张嘴呼出一口长气,任由鸡巴在她口中吞入吐出。

  这时展虹示意该轮到阿珍上阵了,慧洋刚一吐出,阿珍又含上去,包打听拳头一握、双眼一瞪,不消说,冰冷的液体又给他带来另一种感受,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棍,骤然放进冷水里,就差没发出”滋……“一声。

  小雄自然知道他的鸡巴此刻正被收缩的包皮箍得紧紧,勒得龟头又硬又胀,加上阿珍不断用舌头搅动着两粒冰块,弄得龟头酥麻不堪,包打听忍不住颤抖了好几下。

  展虹吩咐慧洋和阿珍照办煮碗,一冷一热地交替进行,如果热茶变温了,又换过一口滚烫的,然后自己卧身躺到椅子下,翘起头去舔包打听的阴囊。

  包打听哪里受得了这般折腾?嘴里不停发出呻吟声,时而全身松弛、时而全身绷紧,不到一根烟工夫,便大喊一声,两腿发颤,猛地打了个哆嗦,就在慧洋和阿珍衔接的空档,马眼喷出一股精液,飞射到前面的地毯上,鸡巴再抽搐几下,地毯上顿时留下了一大滩黏稠的精液。

  包打听无限虚脱地挨靠在椅背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慧洋与阿珍把口中的茶和香槟吐出在杯子里,与展虹一起把他的鸡巴又吮又舔,包打听乏力得好像连做了几天苦力,放软着身子任由她们将鸡巴舔得一干二净。

  雨霜虽然离得远一点,但还是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,脸颚红得像个苹果,两条大腿交迭着,不自然地磨来磨去,心中的欲火燃烧得快从双眼里喷出来。

  德江和志远笑嘻嘻地向雨霜走过去,左右坐在她身边,德江伸手抚摸着她大腿,她轻缩了一下,但最后还是不置可否地让他把手掌继续在上面徘徊,志远看在眼中,胆子也壮了,口里一边向她挑逗:“看你的老公,一个’冰火‘就把他弄得手软脚软了,让我和德江暂时做他的替工吧!“一边已经伸手把她的一只乳房握紧在掌中。

  雨霜用求援的眼光望过去包打听那儿,娇体微颤,脸上胀红得更加厉害,两手忙乱得不知该搁到哪里好,可恨包打听却在三个女郎的夹攻下,只懂闭目呻吟,莫讲雨霜,快活得连自己身处何方也差点忘了。

  这时德江的手已经从大腿渐渐爬到了她两腿之间,按在阴户上轻扫慢摸,而志远亦由五爪金龙变成了十指大动,将两个乳房像搓面粉般揉来揉去,她单刀难敌双枪,上下两处要害都受着玩弄,不一会就身子发软,斜斜靠在沙发上倒了下去。

  小雄见机不可失,赶忙过去提着鸡巴把龟头送到她嘴边,她看到一个如斯巨大、状如怒蛙的龟头,煞时愣了一愣,惊吓得杏眼大瞪、朱唇微张,正好给了小雄进攻的缺口,只见他将龟头在小嘴上下一撑,屁股一挺,长长的鸡巴已经给塞进了一半。

  那边厢,德江两指撑开小阴唇,另一手的中指压在阴蒂上不停地揉,把雨霜的阴户直弄得如雨后春泥,又潺又滑,淫水更是绵绵不绝地涌出来。

  德江见她侧着身子,便两手握着她一对小腿上下掰开,先骑在下面的大腿上,再将另一只扛上自己肩膊,下身一挪前,鸡巴朝着大开中门的阴户,”

  噗唧“一声就闯进去。

  雨霜被德江这一冲插,身子缩了缩,鼻子闷吭几声,在德江的力捅之下,最终还是全根尽没地给肏了进去……

  德江抱着肩上的小腿,屁股一下一下地迎送,把雨霜的阴户抽插得”吱唧“连声,小雄的鸡巴也越塞越深,送尽时只可见到两颗睾丸露出她口外,小雄没想到雨霜的口腔竟然这么深,龟头被夹在她的喉咙里,满脸涨红,还在用力吸啜,连两边的脸颚都凹了下去。志远站了起来,将包打听的照相机拿过来,替他们拍些照片留念包打听果然是许久没交功课了,刚泄精没多久,鸡巴此刻又让几个女人挑弄得虎虎生威,他把展虹拉到近窗的沙发边,叫她伏身趴在沙发上,他则在后面扶着展虹的纤腰,玩起”

  隔山取火“的招式,把她两团臀肉撞得“啪啪”作响。

  志远替他们再拍了几张后,便放下相机,搂着慧洋和阿珍,亦走到他那张沙发边,先叫慧洋仰卧在沙发上,两腿垂低,然后再叫阿珍面对面趴到她身上相拥一起,两个白白胀胀的阴户顿时靠贴到一块,相隔不到两寸,一清二楚地显露在他眼前。

  他向手吐了一口唾沫,在龟头上揉了揉,先朝上面的插一下,又再拔出来插进下面那个去,周而复此,轮流照应,两个女的蛇腰款摆,迎接他的交错喂哺,没轮到的则乖乖张开着阴唇,等候着下一插的来临。

  阿珍的一对丰乳压在慧洋的一对丰乳乳房上,挪动着胸膛在互相磨擦挤压,弄得气喘呼呼、汗流如麻。

  首先是展虹带头领唱: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噢!噢!噢!……啊……“然后是慧洋和阿珍的双簧:“哇!……噢!噢!……哇!……“最后连雨霜也忍不住加入:“唔……唔……唔……唔……唔……“可是声音微弱,原来是小嘴给小雄的鸡巴堵住,只能靠鼻孔来发出和音。包打听又把展虹的小腿拉直提到腰间,他就站在大腿中继续抽送,展虹只靠前半身伏在沙发上,由”

  隔山取火“变成了”老汉推车“,受着他更深入、更直接的冲击。房中一片混乱,鸾凤和鸣,耳中突然传来了德江的叫喊声:“啊……啊……呜!……“下体冲刺得要多快有多快,抖了几抖,在畅快无比的高潮中,把热辣的精液全部送进了雨霜阴道深处。

  雨霜始终不习惯身体内藏有包打听以外的男人精液,一等德江的哆嗦打完,连忙吐出小雄的鸡巴抽身而起,用手扪着阴户,飞一般向卫生间跑去。

  志远对着两个骚屄左插花右插花的再抽送多几十下,直弄得淫水淋漓,流出来的淫水再也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的,只知道慧洋屁股底下的沙发已经凝聚了一大滩白花花的黏浆。

  小雄这时也抽空拿起相机来替他们拍照,本来志远是想再摆多些花式上上镜的,可真的再忍不住了,尤其是当插进老婆的嫩屄里,龟头给她吸啜得又麻又爽,高潮无可阻挡地说来就来,鸡巴一边抽搐,一边喷浆,将本来已湿濡不堪的两个阴户,更射得锦上添花,精液混和着淫水汨汨而淌,令慧洋屁股底下那一大滩黏浆更添份量。

  包打听那边越干越来劲,提着展虹两条腿,将全身精力都聚集在鸡巴上,耻骨不停地向她会阴冲撞,出出入入的鸡巴将大量淫水从屄腔中带出来,在胀红得像两片玫瑰花瓣般演凸的小阴唇中,顺着阴户流向硬挺着的阴蒂,在尖端一串串地滴下地毯。

  展虹已经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,十指紧抓着沙发的绒面,用发颤的声音大喊大叫: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好爽啊……啊……使劲肏我……啊……哎唷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噢!又要泄了哇……喔!……喔!……“全身颤抖得不停地乱筛。包打听却毫不心软地力追穷寇,仍然在狂抽猛插,好像刚才的”

  冰火“让展虹先下一城,此刻誓要胜回一仗,好把战局扳平一雪前耻,嘴口里咬牙切齿地念着:“我肏你……肏……肏……肏死你!……“肌肉紧绷,背脊上全是汗珠。

  雨霜这时从卫生间中出来了,相信已经把德江射进她阴道内的精液洗得一干二净,见包打听正在奋勇地力肏干展虹,忸怩地站在卫生间门口,不知该走到包打听身边好还是坐回刚才那张沙发好。

  小雄一见她出来,连忙放下手中相机奔到她身边,将她拦腰一抱,扛到房中央,往地上放低,二话不说就把她的双腿提起搁上自己肩头上,紫红色的大龟头在她隆起起的屄缝上撩拨了几下,一下就顶进了屄缝中,屁股一沉,鸡巴说时迟那时快又全部插进她紧窄的阴道内。

  雨霜的小屄可能有生以来从未试过这么繁忙,好不容易送走了德江的鸡巴,不到十分钟,又让小雄的大鸡巴填满。”你的鸡巴太大了,轻一点好吗?“她两手扶着小雄手臂,下体随着小雄的冲击而抬高挺动,迎送着他棍棍到肉、下下要命的进攻。小雄没有回答她只是把抽插的速度放慢,才抽送了一百来下,雨霜的屄腔里再涌出股股淫水,十只脚趾在小雄脑后蹬得笔直,口里不由自主地也跟随展虹的嚷声叫床:“噢……噢……噢……你的龟头好胀好热哇!……喔……穿上我胸口来了……噢!噢!……慢点慢点……撑得难受喔!……“娇嫩的小阴唇像变戏法一样,很快就勃得又红又硬。

  德江慧洋娇慵无力地躺在沙发上,张着大腿在喘气,掰得阔阔的白净阴户恰恰正对着他,散发着诱人魅力,惹得他心脏不禁又再崩崩乱跳,躯体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,情不自禁又压到她身上。

  慧洋搂着他咯咯地笑着:“瞧你的德性!刚刚才交了货,这么快又想了?”

  “想!怎么不想?你的小屄我百肏不够!”

  “讨厌,我老公肏了你老婆,你说亏了,这会你不亏了吧?”

  “不亏不亏!“德江把头拱在她怀里舔舐着她的乳房。

  那边,接连两次的高潮,让雨霜已经完全融汇入群交的大家庭内,毫无顾忌地跨坐在志远的大腿上,双掌撑在他胸膛,像策骑着一匹骏马的英勇骑师,耸动着屁股,一边叫床,一边将他的鸡巴在屄里套出套入,流出的淫水将志远的阴毛沾得湿透,而小雄则站在她后面,双手抄前握着一对乳房在搓揉按抚,鸡巴抵在她的屁股缝,随着她的耸动在揩磨。

  包打听也将战场移到了地面,展虹趴俯在志远头顶,垂下的乳房把奶头送进他的嘴,正给他左右兼顾地在轮流吮啜,高高翘起的屁股前后迎送,合拍地伴随着包打听的抽插,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成两条长长的水痕,快伸延到了膝盖,阿珍蹲在包打听胯后,正用舌尖扫着他的阴囊和屁眼,五指还不忘搓捏着两颗睾丸。

  德江将慧洋包起来放到她老公身旁躺下,然后再跪在她大腿中央,两手穿过小腿,用胳膊托着她腿弯,双手一伸前握着双乳,她下体随即被提高离地,张开小阴唇,等待着在阴道口边虎视耽耽的龟头挺进。

  德江跪前半步,鸡巴已经轻而易举地一滑而入,再次重归她阴户的温暖怀抱。

  她柔情万分的媚眼充满着对德江的鼓励,渴望慰籍的眼神令德江抖擞气昂,随着他一下下的冲刺,她发出一声声赞叹:“喔……好爽……喔……好舒服……美死了……你真会弄……喔……喔……再插入一些……喔……喔……花心给你撞得好酥麻哟……再快点……别停下来……喔……喔……爽死人了!……“小屄中阵阵痉挛,吸吮得德江十分舒畅。

  展虹的叫床声越来越微弱,身子亦越俯越低,到后来躯体软成一团肉泥般趴在志远胸膛上,气若游丝,毫无反抗之力,任由包打听在她屄中如狼似虎地耀武扬威。

  包打听再猛力抽送三十几下,发觉已经将这骚娘子彻底收拾,脸上不禁露出胜利的骄傲神色,可阿珍还在背后把他阴囊舔过不停,便一扭身使出一记像摔角般的招式,把她掀翻在地上弄得四脚朝天,还未等她摆出迎战阵势,就先下手为强一扑而上,胸膛压着她两只毫乳,双手抓着她一对手腕,平伸在地上牢牢按紧,然后弓一弓下腰,在阿珍”喔……“的一声长呼下,沾满展虹淫水、硬如钢条的鸡巴,一转眼就硬生生地插进她的阴道里。”我肏!“志远看到这些,惊讶的说,”

  我说你这家伙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!你以前可是哥几个中的快枪手啊!“包打听嘿嘿笑着,在阿珍的屄中肆无忌惮地肏插着……

  志远这时双手托着雨霜的屁股,下体像装上了强力弹簧般上下挺动,把她已经被被肏得阴红唇肿的阴户,更插得淫水四溅,雨霜则全身抖个不停,淫水泄了又泄,伏在志远胸口拚命打哆嗦,进入高潮的迷离境界。

  小雄将龟头沾满她淌下来的黏滑淫水,趁她还在混混沌沌不觉之时,朝着浅啡色的菊花蕾状小屁眼,用劲一捅……”哇!……“雨霜如梦初醒地瞪眼大喊一声,双手后撑,想抬高身体抗拒,可上身又被志远紧紧搂拥着,抬不起身,只能收紧括约肌。

  但是太迟了,小雄的龟头已挤进了她的肛门,她因骤痛而稍微抬高的屁股,又提供志远更多的进退空间。

  小雄也不急着强攻,任由她用屁眼含着自己的龟头,让志远去攻击,雨霜被干弄不到三十下,又再全身酥软、肌肉放松,小雄把握时机,将鸡巴又捅进一点,她又收紧、志远又抽插、她再放松、小雄再捅……几个回合下来,整根鸡巴已一点不剩地全插进了她的屁眼。

  志远和小雄两根鸡巴,在雨霜的前后两个小洞轮番进退,可能她真的是第一次玩人肉三明治吧,每一下抽插都引起她强烈反应,不但叫床声不断,而且声声凄厉、句句销魂,令人又爱又怜。

  小雄和志远的鸡巴虽然是各处一室,但却是那么的接近,几乎可感觉到他从隔壁散发出来的热能,当他出我入、或是他入我出时,两个龟头隔着中间一层薄薄的皮肤在互相磨擦,就好像街上两个行人,面对面擦身而过,偶尔肩碰着肩,随即又分道扬镖。

  见小雄的鸡巴已经在雨霜的屁眼中出入自如,志远这时再不用把她搂得俯身趴下了,便松开了双手,改而去抓捏她一对乳房。

  但雨霜却未因束缚被解除,能把上身抬高而松口大气,反而身上比前又多了一处地方被抚玩,浪得像发了狂,抖出来的骚劲,跟刚刚进门时的含羞答答简直判若两人。

  小雄扶着她的腰,抽动着插在她幼嫩而狭窄屁眼里的鸡巴,细意体味着从那儿传来一阵阵紧迫、温暖和充满弹性的触觉。

  不知包打听在他之前,是否亦曾进过这羊肠小道?就算进过,相信也聊聊可数,不然怎么仍会如此紧凑和鲜嫩?

  小雄一边抽送,一边低头欣赏她下体同时被两根鸡巴在捣弄的美景。

  由于角度关系,只能看到志远鸡巴的下半部,但已经足够令人血脉贲张:两片又红又肿的小阴唇,含着那坚硬的鸡巴在吞吐,每当志远抽出来那一霎,鸡巴躯干上都沾满着又黏又滑的淫水,从龟头的凹沟直到鸡巴根部,划出无数条由淫水组成的白色直线。

  而小雄紫红的大鸡巴,已经把那细小的菊花蕾撑得绽开,再不是先前的浅啡色了,变成了紫红色的皮环,紧箍着鸡巴躯干,跟随着它的进退,不停被拉出、扯入……整个会阴绯红一片。

  雨霜同时领受着畅快和麻辣、酥美和胀满的多重感受,充实而又刺激、疼痛而又新奇,全身力量都愿用来喊叫,所有水份都愿变成淫水,连绵不断的高潮令身体不停颤抖,舒爽得就快精神崩溃。

  小雄担保她尝试过这一次难忘的游戏以后,结果只有两个可能:一是从此不敢再参与群交派对,一是由此上瘾,非此不欢。

  包打听望过来我们这边,见女友夹在志远和小雄中间,捱着双节棍的前后抽插,张口闭目、娇体酸软、汗流浃背,不禁对胯下的阿珍又加多几分肉紧。

  他松开了阿珍双手,蹲身在她大腿之上,两手用劲紧握她胸前一对大乳房来借力,兜着下体把鸡巴插进阴道,然后抬动着屁股再狠狠抽送……

  这招式对阿珍固然上下兼顾,登时肏得她曲起双腿,蹬直趾尖,连打几个哆嗦,但包打听受到的刺激也更大,又要顾着抽插阴户,又要顾着搓揉乳房,相信阿珍此刻亦正使出她的吸啜内功,对包打听还以颜色。

  只见他干不了五、六十下,就咬紧牙关,死命抓着双乳不放,耻骨力抵着阿珍会阴,跟着全身一番抽搐,体内的精液顿时在阿珍阴户的吸啜下,全射进她阴道深处。

  志远凑巧也在这时射精了,小雄感觉到他的鸡巴在隔壁跳动,龟头胀大得连小雄的鸡巴也受到挤压,不知是否他射出的精液烫得雨霜的子宫颈热麻一片,还是又来一次高潮,只知道她这时整个会阴都在抽搐,全身的骨头都像散开了一般,软绵绵地倒在志远胸口,虚脱得失魂落魄。

  小雄落井下石,用尽全力向她屁眼抽插,狠劲得就像替展虹报仇。

  直到看着雨霜呼吸微弱的时候,小雄才将鸡巴从雨霜屁眼中抽了出来,看到那边慧洋已经坐在德江身上不停的耸套着,他走了过去,将慧洋的身体按在德江身上,鸡巴插进了慧洋的屁眼里……

  慧洋在小雄和德江从肏干下,呻吟浪叫着,头发凌乱的摆动着……”这是什么?“展虹叫了一声,大家扭头看过去,她手里举着一小巧的蓝色纸盒,上面”艾立可“三个字是那么的扎眼。”我肏!伟哥!包打听!“志远冲着包打听竖起了眼睛。”不……不是……不是我的!“包打听结结巴巴的辩解。”不是你的?“志远说,”

  怪不得你今天这么猛!肏,真不是东西!“雨霜还没反过劲来,只是用一种淡漠的目光看着包打听,包打听从没看过雨霜用这种眼光看他,心里顿时慌了,连滚带爬的到她身边,”

  雨霜,你听我说!”

  “你……真丢人……唉……“雨霜叹了口气闭上双眼,难怪在商业街打过电话后,他让雨霜等他一下,他去药店买鼻炎药。雨霜知道他有鼻炎,就没想其他的,原来是去买伟哥去了。包打听无论怎么跟雨霜解释,雨霜也不睁眼睛,他只好用求助的目光看着几个同学,不住的说:“我错了!我错了!我本来也不想用的,可是被三个美女用嘴巴没到三分钟就搞出来了,在雨霜面前太丢人了,所以……“展虹说:“你恐怕是针对我来的吧!我告诉你这种兵火,别说你,就是少爷也过去不去几分钟,这有什么丢人的?大家都是出来开心的,你用药是犯规的,这要是在我们马尼拉,就把你一丝不挂丢大街上去!”

  “闭嘴!“小雄怪她火上浇油,呵斥她一声,她立刻低下头不敢在说了。阿珍爬到雨霜身边说:“雨霜妹子,原谅他吧!他也是在乎你的看法,不想在你面前丢脸,男人在这方面都很好强!“雨霜睁开了双眼,看了包打听一眼,伸手在他耳朵上拧了一把说:“仅此一回,下不为例!”

  “是,是,是!老婆,下不为例!“大家看包打听孙子般的点头入捣蒜,都不禁乐了。小雄看到展虹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,就说:“包打听,你吃药把我老婆肏得那么惨,你得给个说发!“包打听连忙说:“虹妹子想怎么惩罚我都行!我认!“小雄笑着说:“我老婆最喜欢人家舔她屁眼了!“包打听一愣,他没想到小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去舔展虹的屁眼。雨霜推了他一把说:“男子汉大丈夫,说话要算数,你不经常要舔我的……“说到这雨霜猛然想到说漏嘴了,连忙打住。

  但是大家都听明白了,包打听经常舔雨霜的屁眼,但是大家看出雨霜脸皮还是很薄的,就都憋着没笑出来。

  展虹听到小雄说她是他老婆,眼睛一阵潮湿,知道少爷已经不怪她了,还给她找回面子,就借机表现得大度了一些,”

  算了,你知道错了就行!下次再有机会,我吸干你!“小雄又在慧洋的屁眼中抽插了一会儿,和德江几乎同时射了精,一个射在前门,一个射在后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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